從緬甸離開後,我又回到了曼谷,兩個緊鄰在一起的國家竟是全然不同的感覺,緬甸就像是二十年前的泰國,停留在鄉村的階段,飛機降下曼谷被高樓大廈包圍的那一刻,我忽然好想念緬甸,有一點後悔在緬甸停留的時間太短,那是這次旅行最遺憾沒有多待幾天的國家。
緬甸像是個未撲胭脂的少女,簡單乾淨的呈現在旅人眼前,曼德勒大道上矮板凳並肩而坐的咖啡小攤、烏木橋上搖搖晃晃的震盪毫無修飾偽裝、浦甘眾千上萬的佛塔與夕陽都像是為經修飾過後的風貌,他就是緬甸本來的樣子,尚未因為太多的旅客而改變,這讓我對這國家有太多的好感與思念,相較之下曼谷太像是在酒店工作的媽媽桑,濃妝艷抹又老練的招待著我回來,無法適應大概是旅人心理本能的抗拒表現。
緬甸像是個未撲胭脂的少女,簡單乾淨的呈現在旅人眼前,曼德勒大道上矮板凳並肩而坐的咖啡小攤、烏木橋上搖搖晃晃的震盪毫無修飾偽裝、浦甘眾千上萬的佛塔與夕陽都像是為經修飾過後的風貌,他就是緬甸本來的樣子,尚未因為太多的旅客而改變,這讓我對這國家有太多的好感與思念,相較之下曼谷太像是在酒店工作的媽媽桑,濃妝艷抹又老練的招待著我回來,無法適應大概是旅人心理本能的抗拒表現。
在曼谷短暫待了兩天過後我準備搭跨夜的巴士往柬埔寨的暹粒,就在我收拾行李的前天晚上我意外的發現手機消失了,雖然那是之前工作用的一般手機,不是智慧型手機,更不用說可以上網打卡拍照,但至少手機是我唯一的聯絡工具,我回想大概是遺失在緬甸的某個城市了,說實話當時沒有特別的難過或是遺憾(不是因為那手機很便宜),而是回想一路上手機完全沒有扮演任何作用,找路時我會看LP的地圖或是問路人,我也從未買過當地的電話卡,充其量手機只不過是增加背包重量的金屬物品而已,不見了一點也不影響我的生活,甚至某種程度上我把他當成上天暗示我更加專注於旅行的一種徵兆。
在出發前早有所聞在過境的海關會勒索小費,若是你不給他一些”服務費”,海關甚至會關上門不讓你辦簽證,而巴士抵達邊境時大多是下午了,你若是不接受就只能露宿街頭,所以大部分的人都會屈服就當是替泰國政府幫公務人員加薪。
過邊境時,整車都是外國人,其中夾雜了幾個泰國當地人,在對面柬埔寨的邊境有許多賭場,據說泰國政府的觀光政策是禁賭不禁色,所以許多泰國人會過境到柬埔寨邊境賭博,也因此邊境沒有我想像中的荒涼,反而有許多飯店和攤販,海關建築物是一棟水泥屋,我們填妥了入境資料後邊排隊換簽證,入境一個月是二十美金。輪到我時,我把填妥的資料和二十美金交給他們,他又伸手跟我要了一百泰銖,雖然我猶豫了幾秒後還是把錢給海關人員了。我大概是想像到露宿街頭的景象,一個人孤拎拎的往曼谷的方向走,就當是旅行必要的服務費吧。
但這服務費會不會是個惡性的循環,一個旅客妥協了下一個旅客勢必也要繳一點服務費,等這些泰國人胃口被養大後下次會不會收一千泰銖,或是更多,所以我這樣的行為不就變相的造成更多的旅人的不便。
抵達暹粒市區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巴士下車處離住宿地點還有一段距離,我隨意搭上了一輛嘟嘟車讓他幫我找一間便宜的旅館,嘟嘟車司機自信滿滿地告訴我沒問題,油門發動,秀~的一聲往前邁進,他把我載進一間旅館裡,旅館中庭有一個游泳池,我心想不妙,這一定又是另外一個飯店業的掮客,飯店通常為了增加入住客人會給司機一些傭金讓他們載客人過來,我原本想轉頭就走,但飯店座落在偏僻的地方,我又退卻了,飯店的經理領我看過房間,告訴我一晚只要二十美金,那是我原本預算的兩倍,但搭了一整天的車精疲力盡的我也沒力氣吵架,我安慰自己至少房間和環境真的很不錯,就住一晚明天在換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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