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5月8日 星期五

新加坡 6.月是故鄉圓

       

        在巴里島待了幾天後,我又回到了一個月前來過的新加坡樟宜機場,這次沒有在機場內過夜,而是要真真實實的要入境新加坡的土地上。
    進入新加坡之前就聽說過新加坡法規嚴厲,在台灣視為理所當然的自由在新加坡不見得適用,就像是吃口香糖這件事,新加坡政府因為環境市容,禁止吃口香糖。還記得在印尼爬火山時還遇到新加坡來的Nilson時,我還好奇的問他有沒有吃過口香糖,畢竟在台灣隨處可見的口香糖對新加坡人應該不常見,沒想到Nilson說他吃過,只是不常吃,讓我心裡默默的失望不已(原本想把我背包裡的口香糖給他吃,看看Nilson第一次吃口香糖的表情)
    而另外一個令我更震驚的故事是鞭刑,幾年前看到新聞有個美國十八歲的年輕人在新加坡破壞民眾車輛及公然塗鴉被新加坡政府重刑鞭刑六下,對當時人權自由為上的美國政府當然不能接受,當時還在國際引起軒然大波,後來是美國總統出面干預才改成鞭兩下意思意思。
    所以進新加坡前這兩條戒律一直謹記我腦中,一 不要吃口香糖,二 不要破壞公物(誰會故意去破壞公物呢?)   
    我在小印度找了間青年旅舍住下來,一個床位是26星幣(六百多台幣),一樣的價錢在巴里島可以住一間套房,在馬寧焦湖可以租到一整棟房子,馬上就反映新加坡的物價不是適合長期旅行的背包客長住。
     新加坡的步調比印尼快多了,路人走路的速度、手扶梯上升的速度都讓人感到忙碌,現代感十足的時尚高樓大廈林立、後建的新古蹟讓人找不到一種真實的靈魂感,如果不是在印尼曬出的黝黑肌膚,我幾乎都要忘了我是在旅行,彷彿這和我在台北的生活似曾相似,偶然看見印度和馬來人的存在時才驚醒過來這裡是新加坡。


    晚上我約了在印尼認識的中國朋友紅雙在魚尾獅公園附近見面,公園可以遠眺知名的新加坡金砂酒店,傍晚時會表演五光十色的燈光秀。
    見面以後我們沿著沿著河岸邊散步「你喜歡新加坡嗎?」我問她
「還好,沒有很喜歡。」
「為什麼?」
「怎麼都不是自己的家鄉,新加坡式英文難聽死了」
    紅雙在新加坡工作好幾年了,法文系畢業的她在山東老家找工作不順利,後來輾轉到上海工作後發現掙的錢遠比不上物價的漲幅,為了生活遠赴家鄉到新加坡工作,一開始找不到工作幾乎要坐吃山空了,差點放棄的同時終於找到一份工作。錢是掙到了,生活也穩定了,但心卻還留在家鄉。
    紅雙靠著跨河吊橋說著這段往事,霓虹的燈光從後方筆直照射過來,花花綠綠影閃爍在河面上,紅雙的影子也被投射在波光中,諾長的黑影看起來好落寞,大環境的生活壓力讓兩岸的年輕人都無可避免的要離鄉工作。
「我第一次和剛認識的人說那麼多!」紅雙對我說
或許是同在異鄉的人找不到歸屬感,那天晚上我們聊了許多。


    隔天我打了通電話給Nilson,約定好了晚上吃飯的餐廳,我也約了紅雙一起,我想多介紹一些新加坡人給紅雙也不是壞事。
        白天我沿著小印度一路走到了金砂酒店附設的賭場,賭場內外國人免入場費,新國人一百新幣,為了是不想讓新國人沉淪賭博,專門賺外國人的錢。我像劉姥姥逛大觀園似的在金碧輝煌的賭場左瞧右看就是不敢下手,畢竟不管是滾輪盤、二十一點、德州撲克牌最低下注籌碼幾乎是我一天的住宿費用,在賭場內喝了兩杯可樂、順手外帶了三包雀巢咖啡我就離開了。     
    我在酒店附近的廣場找了板凳坐下來,望向那對岸的濱海灣花園,似乎覺得這座城市乾淨的不像話,來了兩天看不到半隻流浪狗,整個城市規劃的太整齊、太乾淨、太虛幻了,不要說口香糖不會出現在板凳上,連半點紙屑都找不到。
    我好奇的想看巷子內較隱密的地方會不會有垃圾在地上,大步的穿越了馬路後,看看巷子內,結果還是沒有垃圾,不得不佩服新加坡政府的嚴謹。
    但忽然驚覺我剛剛穿越馬路時闖了紅燈,這裡不是印尼,也不是台灣,是法規嚴謹的新加坡,闖紅燈會不會違反新加坡的交通規則,我只記得不能吃口香糖和不要破壞公物,卻忘了基本的交通規則,腦海中一直閃過脫了褲子的美國年輕人被鞭刑的畫面,我四處看看有沒有攝影機,緊張得趕快逃離「事故現場」。
    當天晚上吃飯時把這段故事分享給Nilson和紅雙聽時,被她們嘲笑著說「新加坡政府不會為了一個闖紅燈的旅客而大費周章的鞭刑 ……」,Nilson邊笑邊告訴我。

    Nilson問我什麼時候要離開新加坡,他建議我如果不急著離開新加坡的話可以去聖淘沙或是環球遊樂園看看,可以看到海。我思索著這兩天幾乎用走的把新加坡繞了一圈,市區再怎麼看就是高樓大廈,似乎找不到吸引我的地方,或許去看新加坡的海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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